我红了眼,放下了那可笑的自尊心,低下头哽咽道:
“我之前不应该阻止夏疏萤跟你们一起玩,我错了。”
“求你们,送疏萤去医院,我们的孩子要生了。”
刚刚夏疏萤胯下不断流出的羊水提醒着我,三个孩子不是那么轻易生出来的。
一个孩子都有可能难产,更别提三个孩子了!
何况,还是在毫无准备生产的基础上,我我只求孩子能够平平安安!
然而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丝毫没有减速,反而一脚油门飙到最高时速,感受着强烈的风力,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
“姐夫,你可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是夏姐吩咐我们的,她要去找男大约会,还不着急生孩子,让我们带你好好散散心~”
“你再忍忍吧,别人都能忍个三天三夜才能生下来,夏姐还打了抑制宫缩针剂,忍个五六天都没问题,你急什么呢!”
“不会是知道了夏姐给刚包的小嫩模买了房和车,急着让孩子出生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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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三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的默契。
夏疏萤新包养的男大我见过,是个脾气很大的帅哥男大,吵着闹着不当凤凰男。
然而在前一天却拦在了我给夏疏萤买荔枝的必经之路上,挑衅地将夏疏萤给她的黑卡甩在我脸上,不屑道:
“你就是夏疏萤的老公吧?夏疏萤都快生了你都不管管她?”
“我对抢人家老婆的事不感兴趣,拿回你老婆的脏卡!”
我秉持着对夏疏萤的最后一丝信任,在昨晚把黑卡扔在她身上,歇斯底里地质问她。
而她只是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看着我的模样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行了,我就是玩玩而已。”
“我怀孕了你不跟我做,我去外面发泄一下都不行?”
“你不愿意,我就跟他断了联系,可以了吧?”
这不是我第一次知道夏疏萤在外面有染,但是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出轨行为这样理直气壮。
我气得浑身颤抖,她却在客厅抽了一整盒烟才进来卧室跟我道歉说为了孩子不会再乱玩了。
想着肚子里的孩子,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原谅她。
她却因为尼古丁的因素,导致早产,却依旧不肯生下孩子,只因为孩子有我的血液。
再之后又得知了一连串的真相,此刻说我现在心如死灰也不为过。
一个急转弯,我头撞在车门上,再加上连续一整晚的失眠,我直接晕死了过去。
睁不开眼,但耳旁却能听到声音。
片刻后,其中一人发觉我不再挣扎,愣了愣吓得大叫了一声:
“我去!裴聿风怎么晕死了!不会真出事吧?!”
“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夏姐!”
话音刚落,打电话的声音响起,夏疏萤的声音冰冷:
“怎么样?”
那人颤抖着声线:
“夏姐,要把孩子憋死看来行不通,姐夫晕过去了,我怕姐夫先挺不住了。”
“行吧,把他送医院吧,羊水都流干净了,我也该去生孩子了。”
“等孩子生出来就按你们摇骰子的那样划分。”
夏疏萤冰冷的声音在听到我晕过去的那刻有些慌张,但很快还是做出了狠心的决定。
我的心脏像被插了一柄刀在里面疯狂搅和一样,疼到窒息。
耳鸣声渐渐响起,其中夹杂着夏疏萤那边男大的置气声:
“真不知道你怀了不爱的人的孩子为什么还不离婚!”
夏疏萤低笑一声颇有耐心地哄着他:
“毕竟在一起七年了,哪能说离就离。”
“这不是答应你了么,孩子一个都不会留,等怀了你的孩子我再带回去养着,财产都给你们父子,好不好?”
3.
再睁眼,眼前是一片白茫茫。
四周的消毒水气味让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我挣扎着爬起身,四周空无一人,我立刻跑下去找到前台,咨询夏疏萤的生产情况。
我的孩子,还是没逃过她们的毒手吗?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拼命催促着护士,半晌后一个小护士走过来看了一眼电脑有些不耐烦:
“做什么?!”
“我的孩子呢!?”
我几乎是尖叫着吼出声,把那小护士吓了一跳。
她后怕地退后两步,看着我几近疯癫的模样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回答道:
“你的孩子都是死胎,已经被你老婆拿去火化了!”
“节哀顺变吧!等会记得把费用缴了!”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老婆生孩子你居然往医院门口一躺就什么都不管了!”
说完她连连摇头转身就走。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此刻我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想起昨晚彻底昏迷前感受到几人把我抬下车的动作。
没想到,居然是直接把我扔在医院门口!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跌跌撞撞找上夏疏萤的病房想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然而却和她迎面撞上。
夏疏萤满脸死寂,手里还捧着一个骨灰盒,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哀伤:
“你醒了。”
“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想到孩子们都是死胎,怕你看了伤心,我已经派人去给她们做好了火化。”
说完,她将手里捧着的骨灰盒递给我。
我下意识地抬手打翻骨灰盒,几乎是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我的孩子没有死!”
“夏疏萤!我的孩子究竟在哪!”
我上前撕扯着夏疏萤的衣服,无尽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她始终没有生气,而是心疼地控制着我的动作将我推到病床上,认真看着我:
“聿风,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谁都没有办法。”
“我也很伤心,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好好的,过两年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直直望进她的双眼,居然能从她的眸子里看出一丝愉悦。
无力和绝望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没有再挣扎,而是任由她给我盖上了被子,嘱咐了我几句就出门接电话。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趴在门缝上听到她的低笑声:
“谁知道这么容易,孩子居然真的都来不及出生就死了,也算解决了一个麻烦事。”
“行了,你们三个辛苦了,账户上我一人给你们打了三百万。”
“这几天你们带着远泽躲远点,别让聿风看到了,他有什么要求你们尽量满足,毕竟还得靠他的基因。”
“对了,试管那边你们可得看仔细了,那是我唯一的孩子,出事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嗯,等远泽的孩子出生了我就带给聿风养着,也算是弥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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